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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真让我碰见了。”

    一道阴沉的声音，在吴玉芳的耳边响起。

    吴玉芳抬头，看到了于成功的身影，但在看到于成功的那一刻，她没有露怯，而是咬牙切齿地看着他，“于成功，是你，真的是你......”

    于成功阴测测地笑了笑，“对啊，是我，上次咱们见面，我都没跟你打招呼啊，那时候，不太方便嘛，没想到，你第一眼就认出了我，真是让我意外。”

    毕竟他整过一次容。

    否则他也不可能用姜盛的身份，在姜家待那么多年，不被人发现假身份。

    因为姜温语跟他长得太像了。

    只有在想起姜温语的时候，于成功的心里，泛起了柔软。

    吴玉芳攥紧了手中的菜篮子，看于成功的眼神中充满了怨恨，她气得浑身颤抖，“你这个祸害！”

    于成功笑了起来，“哈哈哈，对，我是祸害，祸害留千年嘛，不像你那短命的儿子跟老公，早早的就死了，我还以为，你早就下去陪他们了，没想到，你居然还活着。”

    他更没想到的是，吴玉芳还跟姜如卿，姜家的的亲生女儿搭上了关系。

    他甚至都想感叹，这世界真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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