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石头支支吾吾地说:“白头就算了,还骚,还短,还浑身欲念……” 纪晓北品出滋味来了,啪的一声打在石头头上:臭小子,想啥呢,能不能正经点。 海峡老师的脸白里透着红,红里透着紫色,紫里透着黑,五颜六色,惊讶不已。 学的时候,夫子不是这么教的呀! 石头他,他学坏了…… 哎!海峡羞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海峡给他们解释一下这两句诗的意思。” 海峡老师挺直了脊梁:“就是白头发越挠越短,簪子都簪不住了……” 晓花睁着亮亮的眼睛问:“就像我的头发一样,短的戴不住簪子一样?” “是的,不过诗人是愁的,你的是天生发量不足!”纪晓北摸着她稀疏毛茸的头发说。 “你个小崽子,不好好跟着海峡老师上课,在院子里溜达个啥?” 林氏拎着饭篮子过来,见到石头就骂。 石头委屈地要哭了,屋里那环境真的待不了呀,要羞死人的。 “在外面站着,早上不许吃饭!” 林氏说完,气呼呼地把饭给他们送到小木屋里。 手工铺子开张以后,林氏早上做好了饭送过来。 吃完后海峡继续读书,其他人吃了就在祠堂干活。 付季昌拎着半只袖子去找海峡娘了。 “马娘子,麻烦你抽空帮我缝一下袖子呗!”付季昌说。 海峡娘从几张图纸上抬起脸,眉头拧的比麻花还紧。 “今天要是没空,明天缝也行……”付季昌赶紧说,不能耽误了马娘子的正经事。 “幺儿呀,你给婶子看看这花样子,我怎么看着肩袖这里不太对呢!” 付季昌煞有介事地凑过去看,用手指着问:“婶子,是这里吗?” “不是,是这里!”海峡娘突然意识到自己问错人了,一个大男人懂啥花样子呀。 “哈哈哈,幺儿呀,缝衣服是吧,我去选合适的线!哎呦喂,这是打架去了还是怎么滴,好好的衣服扯成这样……快脱下来!” 付季昌听话地把外衣脱了,递给海峡娘,又歪头去看炕上的花样子。 “婶子,这些花样子从哪里来的?” “东家拿来的,应该是县里的商户出的花样子吧!” 海峡娘三下两下就给缝好了,不仔细看都看不出缝补的痕迹。 “婶子,您这针线活儿做得真好呀!”付季昌由衷地夸奖。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