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慢慢地,肚子里才安静下来。 孕妇的心情会影响到胎儿的发育,她突然想起书里写过的。 她把眼泪擦干,坐起身,靠在床头上。 妈妈因为帮不上自已,痛苦又无助的脸浮现在眼前。 她从来没见过妈妈如此伤心过,即使知道了爸爸出轨,她也没这样难过。 她记得很清楚,妈妈知道以后平静的吓人。 拉着纪晓北的手,提着一个行李箱从家里走了出来,没有回头。 自此以后,郑果再也没有哭过。 再苦再难的时候,她都没掉过眼泪。 郑果说,哭顶个屁用,我郑果会打拳,凭着一双拳头就能养活自已和闺女。 纪晓北在郑果的庇护下,快乐长大。 直到毕业参加工作后,她才知道社会的残酷,挣钱比吃屎还难。 她真的佩服郑果。 对,不能坐以待毙。 她想到了佝偻婆,让佝偻婆去打听打听。 她从床下摸出一块金子。 这是小腰子给的,她一直藏着呢,用他的金子救他的命,这很正常吧? 郑果问她,受伤的男人和自已是什么关系。 纪晓北提着笔想了好久: 他当时寄住在我家,帮着喂驴,做饭,算是家里的长工? 也不对,长工要给发工资。 小幺给了饭钱和房钱,不能算是长工。 现在我租了他家的房子,他算是我的房东。 对,就是房东和房客的关系。 他还给正果手工铺子画过花样子,也有股份。 也算是合伙人吧。 于是纪晓北在给郑果的回信上,笃定地写下了: 关系:房东+合伙儿人 哪里知道,郑果和张宏说的时候,竟然说纪晓北和那个男人的关系不一般。 纪晓北努力想了一下,真的没啥关系了呀! 自已是那种见死不救的人吗? 哎!郑果真是把自已给看扁了,虽然以前心态上有点事不关已高高挂起,但,人总是会变得吗? 再说,他是手工铺子的高级合伙儿人。 他要是死了,郑果还赚什么钱? 纪晓北给自已找了好多救小腰子的理由。 这才穿好了鞋,一身正气地出了门。 小桌子赶着马德彪直接去了南郊大市场,找佝偻婆去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