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 闲谈-《魔王魔王发大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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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新月似乎对这个场景司空见惯,她不喝水,也不饮酒,但总是要喝点什么,所以干脆从虚空中抓出一团红色液体,腥味传来,是血。
高等吸血鬼当然是会吸血的,但并不限于人血,实际上,他们爱喝的只是肉体强横者的血,最喜欢的当然是巨龙,但也不一定,肉体越强,他们越爱,因为血液会含有肉体的一部分力量,被奉为极品的是不朽者的鲜血,曾经她对精灵一族地位最高的贤者出剑之时,流了五滴血,奠定了人类和精灵如今的和平景象,但那鲜血却被偷偷收集起来,一滴被学院派拿去研究,一滴被精灵收走,另外一滴蒸发,烧掉了精灵一片森林,约莫有一个王国面积大小,还有两滴则被不要命的高等吸血鬼窃取,分成上百丝,尝过的都说好,劲儿大上头,嗑一丝晕一年,这次窃取行动死了二十几位高等吸血鬼,包括一个等级8,但没有一个高等吸血鬼出来说行动不值得,即使是有说的,在尝过一次之后也缄默不语,收回了自己的话。
新月现在拿着的这团血不是什么好货,是蛮兽的,但比寻常等级4的战斗职业者要强一些。
她没有直接喝下去,而是像抽烟一样,对着血球轻吸一口,只看见血球之中的血气明显消散了不少,从鲜红色变成了橙红色。
“的确很厉害,和教会的骑士们战力不俗,我打的很艰难,但他却还能分心安插界碑,构筑阵列,还有空来搭救我,我觉得,即使是长者您,正面对决也很难赢过他。”新月在月色下和长者交谈,喝了一些血后,她的眼神变的有些迷离。
对高等吸血鬼而言,血液类似于人类的酒精,而真正的酒精反而没什么用,除了长者之外可能没有高等吸血鬼喜欢喝,而长者之所以喜欢,是因为他在戒血,所以换成了酒,类似于戒烟期间吃糖豆。
“当然,毕竟是君王血脉的恶魔,而且还是魔法9,哪怕是在等级9里面,魔法技能也是一顶一的强大,可惜,这个技能太难了,智力不够不能碰,而且说的还不是情商或者做人做事这种智力,是纯粹的思维逻辑,那可真是纯靠天赋了,我花了这么久也才魔法5,难呐!”长者嘴上说着难,但表情却没有太多的遗憾,反正魔法也就是玩玩而已,没真准备提升到很高的地步,而且也没那水平,因为真的不容易。
“君王血脉的恶魔……按理说就算是在地狱或者冥界都是可以掌握一方界域的,为什么会来到人间?他在人间是魔物,哪怕自称是魔物之王,但始终地位不高,而且随时可能有性命危险,在地狱或者冥界,他是君王血脉,身份高贵,血脉纯洁,有世界之力加持,战斗力不逊色等级10,哪里用得着在这种穷乡僻壤厮混?”新月吸着血气,有一搭没一搭的和长者闲聊道。
“这之前我也很好奇,最近看他底细的时候,查阅了一些典籍,我倒是看见了一个传闻,不知道真假。”长者小口小口的抿着那金黄色的酒液,对新月说道:“当初有一位恶魔君王,孩子被一位法师偷走了。”
新月愕然,她已经有些醺醺,但还是惊讶的说道:“啊?君王血脉的恶魔不都是由地狱的世界之力直接孕育的吗?就算他们后来交配,生下孩子,生下来的时候也会自动变成次一级的恶魔,比如那个魔王的女儿,我记得叫什么来着?利维娅是吧?她不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上位恶魔,哪里有君王血脉的样子?”
“所以说是传闻嘛~,肯定有不真实的地方,反正就是在一个成年的君王血脉眼皮子底下,偷走了另一个尚在孕育时期,没有诞生意识的君王血脉,被一个法师偷走了,偷到了凡间,据说是要拿君王血脉的恶魔做实验,我记得……大概是在,一千三百多年之前吧。”长者望天回忆着自己看见的东西。
“一千三百多年前?那就更不可能了,那时候能有什么强大的法师?要知道,古代魔法可比现在的魔法弱很多,能做到这点的法师,我记忆里只有代达罗斯,这家伙一己之力改良了整个魔法的体制,所以现在法师才变得强大,以前可没这么厉害。”新月摇头,并不相信这个传言。
“我也觉得有点离谱,君王血脉……而且还是在地狱,接近等级10的战力,一个古代法师想要做到这点根本不可能。”长者也摇了摇头:“但这是我发现的唯一一次君王血脉来到人间的记录,最重要的是……有一点,那就是君王血脉在地狱都是有数的,一个萝卜一个坑,该多少是多少,但没有魔物之王他的消息,说明他从未在地狱出现过。”长者一边心痛的给自己又倒了一小杯,一边继续说道:“可他确实是有君王血脉的特征,他是恶魔,但却没有恶魔该有的地方,这种奇异,如果不是改造身体,那就是君王血脉。”
“那我还是倾向于改造身体,他是法师,魔法9,而且看起来对学院派那一套路子很熟悉,会两手改造也不奇怪。”新月说道。
“不管他是什么,都无所谓了,概念已经绑定在一起了,这些族人也暂且安定了下来,这次族内分成了四支,分别选择了不同的概念,以规避风险,现在看来,我们是最领先的那一支,已经成功脱离帝国的概念,就这一点来看,他是一个很好很好的合作对象,我们没必要太过于纠结他的来历。”长者站了起来,对着外面的阳光,将金色酒液一口饮尽:“既然来了,就做好该做的事情,安略的兴衰已经和我们暂时绑在了一起,我可不想才来一个月就得另外寻找盟友,不要抱怨,该做事了。”
“您的意志就是我们的决定。”新月起身低头,将血气吸净,只剩下一团黄白相间的血浆被丢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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