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你了,都是大男人,没什么好磨叽的,你就说这帐怎么算吧!” “......怎么算?” 萧予安见轻而易举就让晏河清中了自己的套,得意得尾巴都翘上天了,伸腿勾勾晏河清,说:“第一次收敛 点,不做一晚上成不?” 晏河清:“......” 萧予安自顾自地继续说:“就这么说定了啊。” 说完,萧予安还露出个洋洋自得的表情,结果被晏河清伸手敲在尾椎上,然后不轻不重地揉着,弄得萧予安 一个激灵,浑身都发毛起来。 晏河清含住萧予安的耳垂,细细舔弄着,萧予安顿时整个人都烧了起来,晏河清嗓音低沉,语调撩拨:“那是 不是除了第一次,其他时候都可以不用收敛,做一晚上?” 萧予安:“......不是! ! ! ” 晏河清伏在萧予安耳边轻轻笑,笑得他腰都软了。 萧予安心想:MMP,我好歹也是进修过霸道总裁课的,怎么每次跳进坑里的都是我,不行,不能如此被动! 于是萧总裁说:“你,你,你别笑,我,我,我可是会背党章的,以后收敛不住我就,就背!党!章!” 晏河清:“......挡张?” 萧予安于是吧啦吧啦背了一段。 晏河清:“……” 萧予安一计不成,又生一计:“等等!我还有个法子!我还会大悲咒!” 晏河清:“......大什么?” 萧予安乌拉乌拉唱了一段,然后问晏河清:“是不是感觉身似菩提树,心如明镜台?请问你现在脑海中还有想 法吗?” 晏河清:“有,只剩_个。” 萧予安:“一个?不会吧,我唱得这么好?让你忍不住皈依佛门了?” 晏河清:“不是。” 萧予安:“那是什么想法?” 晏河清:“想把你做晕过去。” 萧予安:“......成,成,成吧,来! ” 萧予安正准备投怀送抱,厢房外突然传来叩门声,不依不饶,三短一长,然后张长松苍老却精神的声音幽幽 从门外传来:“肾者,主蛰,封藏之本,精之处也,白日宣淫,内夺而厥,则为痦徘,易亏,易虚。” 晏河清:“......” 萧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