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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榛木乖乖点头不再说话，认真写作业，叶婉松了口气，想了想，拿出手机给洛沐修发了条消息：洛先生，我以前数学成绩好吗？

    她还是很想知道自己的过去是什么样的，不想像一张白纸，虽然洛沐修在他身上画下的每一笔都是很完美的，但她还是想知道过去的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

    洛沐修告诉她的那些恋爱过程，每一点细节她都想有画面刻在脑子里，而不是只有一段描述很美好的文字。

    她想记得能走能跑的洛沐修是什么样子的，而不是通过一张又一张照片，才能知道曾经的他有多美好。

    她想知道的事太多太多，而回忆却又太空洞苍白，实在让她感觉很无力。

    顾靳渊的效率很高，下午五点五十结束了工作，叶婉和顾榛木跟着他一起走出办公室的时候，又受到了一拨人的注视。

    叶婉很不习惯这样的注视，下意识的想躲起来，顾榛木察觉到她的紧张，轻轻抓住她的手。

    “阿姨，你别怕，他们只是没见过我爸爸提前下班而已。”

    之前顾靳渊就是工作狂魔，这两年更是加班成瘾，别说提前下班，他甚至很多时候都通宵睡在公司，简直把公司当成家，这也是这两年顾氏发展得这么迅猛的原因。

    叶婉大概也能猜到顾靳渊在工作上会是什么样子，听见顾榛木的话，忍不住小声吐槽：“那在他手下上班岂不是很惨？老板不走，哪个员工敢走啊？”

    怕顾靳渊听见，她还特意用手挡在嘴边做小喇叭，莫名有些孩子气，顾榛木觉得她这样很可爱，难得附和：“是的，我听见公司好多人说他是冷面阎罗。”

    以前顾榛木觉得这不是什么好词，从来不许别人在自己面前提，但在叶婉面前他觉得无所谓，妈咪是有资格这样说爸爸的人。

    “真贴切啊。”叶婉点头，然后又有点心疼：“你爸爸这么忙，一定很少有时间陪你吧？”

    这么小的孩子，妈妈不在身边，爸爸又一直沉迷工作，只能自己独自长大，叶婉光是想想都觉得有点难过，要是她自己有孩子，一定不会让孩子这样度过童年的。

    顾榛木没想到她会说这样的话，愣了一下，随即笑起，把她的手抓得更紧：“没关系呀，等妈咪回来了，就可以陪着我了。”

    他的手那么小，却用了全部的力气想要抓住她。

    顾靳渊这么讨人厌的人，怎么会生出这么可爱这么让人心疼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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