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涮白猪-《我真的长生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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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如海,广阔而包容,就像秦雅南的胸怀,此时此刻,她能表现的狭隘,嫉妒,幽怨,或者歇斯底里的爆发吗?

    这些时常在女人身上展现的情绪,都被秦雅南冷静地驱散了。

    夜色如潮,汹涌而澎湃,就像秦雅南随着呼吸而起伏的人间美好。

    说是训夫,只是针对他今日的身份,不该表现出和别的女人暧昧不清。

    归根到底是训兄,都说长兄如父,不管平日里秦雅南怎么揶揄和挑衅,她心底里终究是极其尊敬他的。

    既有哥哥的因缘,又有因为接受了现代历史教育和思想熏陶后,对他们这一代人的崇敬,还有面对超凡者发自内心的仰望。

    感情是复杂的,什么时候什么样的感情占据主导,便会让人有不同的表现。

    秦雅南和他的关系非常复杂,感情自然也是复杂的,她决定今天晚上站在“孕期丈夫和人妻暧昧”,“希望哥哥做个人的妹妹”,“发现同事和自己学生在搞暧昧的辅导员”这样几个身份,来和他进行谈话。

    她的本职工作是老师,而老师都是非常擅长谈话的。

    “哥,你一般怎么处理长年累月产生的记忆?”秦雅南坐进车里,脱掉高跟鞋,有些迷茫地看着自己的脚尖。

    因为身材高挑的缘故,秦雅南的鞋码也比一般女孩子大一点,但并不显得粗鲁,只是比较废丝袜,在市面上购买的丝袜常常会被撑的带薄透的感觉。

    奢品级的丝袜定制远比服装定制来的费事,毕竟有这种需求的顾客少之又少,好在秦雅南有个好姐妹竹君棠,而竹君棠的兴趣爱好之一就是收集和定制各种各样的袜子。

    她按着自己的脚背,侧头看着哥哥,在他记忆中的叶巳瑾,身材应该没有秦雅南这么夸张和修长,要小一号的吧,更接近于柳教授那种身段?

    “你知道福利摄影师吗?”刘长安反问道,秦雅南就是福利摄影师最梦寐以求的摄影对象了。

    秦雅南有些迷茫地摇了摇头,她倒是知道刘长安最近买了相机和镜头之类的,上官澹澹拿着挂在脖子上自拍发了朋友圈,还拍了一些意识流的照片,只是她不知道怎么把相机里的照片传到手机里,便用手机拍摄了相机屏幕上显示的图片再发朋友圈。

    “有些女孩子,会拍摄一些比较大尺度的写真,以二次元人物cos为主,然后拿出售卖。为她们拍摄和负责后期的摄影师,就叫福利摄影师。”刘长安解释道,福利摄影师其实没有大多数人想的那样有趣。

    因为这些福利姬,其实只有相当少的一部分身材和样貌都如她们的照片那样诱人。

    绝大多数这种福利姬都是腿短肥圆的见光死,她们最大的卖点就是因为肥胖而堆积出了比较多的脂肉,然后让摄影们在后期上下大功夫,所以同一个福利姬的写真看多了,就会发现她们的身材一套照片一个样。

    那些在圈里比较有名的摄影师,才会挑挑拣拣,找到一些愿意找他拍他也觉得很好拍的合作福利姬。

    “这和我的问题有什么关系?”秦雅南不大接触这种东西,但是因为竹君棠的缘故,耳濡目染倒是也知道一些相关八卦趣闻,例如她可以肯定,如果那个二次元大触白茴想当福利姬,肯定大卖,而且她的摄影师多半找刘长安。

    秦雅南和白茴没有什么接触,毕竟闺蜜的闺蜜未必是我的闺蜜而更有可能是鬼鬼祟祟的小锄神。

    “福利摄影师在拍摄,后期制作完成后,就会新建一个个文件夹,把照片放进去,然后再把文件夹压缩,上传到网盘里……因为尺度较大,不压缩的话,就会被和谐掉无法上传下载。”刘长安接着说道。

    刘长安并没有当过福利摄影师,但根据现在的社会环境,法律法规等等相关信息,能分析出个八九不离十。

    秦雅南隐约知道了他的意思,手指轻轻地敲点着自己的大腿,没有办法,这条旗袍一坐下来,基本就相当于身前身后挂着两片布而已,春光乍泄又没有外人,她也没有刻意地用披肩遮挡。

    “我的记忆也是这样,以叶辰瑜这段人生为例,它已经尘埃落定,基本是过去式,相当于拍摄和后期都完成了,于是设置一个叫叶辰瑜的文件夹,把相关的记忆都压缩在里面。需要或者主动想起来的时候,再打开看看,翻阅,回味。”

    刘长安点了点自己的脑子,“当然,我脑子里不止这一个文件夹,只是和你在一起,最常打开的就是叶辰瑜的文件夹,刘建设教授的文件夹也打开的比较多。”

    “也就是说,现在新建的文件叫刘长安,你每天的生活,和你有关的人和事,都正在像照片一样被收藏进去,直到有一天不再拍摄了,这个文件夹就被压缩,刘长安的人生也结束了,又一个新的文件夹开始创立,新的人,新的事,再像一幅幅照片一样装进去。”

    他用一个比较文艺和有趣的比喻来说明,给秦雅南的感觉却是惆怅的。

    “只是方便你了解,并不是说完全一样,毕竟就像叶辰瑜和刘建设,刘长安的人生并没有完全割裂,有些情感终究是连压缩包都装不完的。”刘长安对叶巳瑾永远温柔,他伸手揽住了秦雅南的肩膀,把她拥入怀中。

    煞风景的是,安全带勒的秦雅南变形,刘长安的鼻子碰了碰她松软温香的头发,便又放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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