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这下所有人的目光便齐刷刷落到了姜妤身上,像是开盲盒一般她从两份礼物中分别开出了一套红玛瑙头面与一只飘花翡翠手镯。 明氏可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楚延敬的回来解决了她心中头等大事,现在倒是站在那儿与姜妤开着玩笑,说这两样东西倒是能留着做压箱底的嫁妆。 可不是?毕竟等今晚一过,这原主就到了双十年华。 左不过是一时的玩笑话,苏氏却打上了圆场,她道楚家姑娘若是嫁妆薄了岂不是得被夫家看轻,莫说是从府中,他们这两个小家也是要各自掏出一些的。 也像是赌气一般,两个妯娌你从发上拔下一只金钗,我从腕上褪下一只镯子的都放在盒子中充当起了新年礼。 楚延佑眼巴巴看着这架势羡慕之意油然而生。谁能来告诉他,为什么同样是楚家的孩子,怎地差别就这样大?唉,老大老幺当成宝,夹在中间的就是一根草呀~ 一个眼神,跟在老太太身边的吴妈妈就端了个托盘上来,放着的荷包颜色花纹不一,细细数过,一共有七个之多。但不变的,是每个荷包都被塞到鼓鼓囊囊的。 “母亲,这?”苏氏不明所以,率先问道。 “过年了,都拿都拿。”不仅是最小的孙辈,连儿子儿媳的压岁钱都备下了。即便是连孩子都有了孩子,在父母眼中一样还是孩子。 老太太一边掰着手指,嘴里还念叨着:“延敬的是松树,延佑的是柏树,这妤丫头的,是山茶花。” 往往是绣了些什么,便对后辈们寄予何样的希望。松柏,松柏,这一提到松树常常能联想到的便是柏树了。二者皆有四季常青、坚韧不拔之意,这一代只有两个男丁老太太自然是希望他们能同心协力能顶起楚家的门楣。 “呀,这里头还包了压岁钱呢!那儿媳就先谢过母亲了!”本以为是装了些图吉利的小玩意儿,但放在手里直往下坠,打开来看才知是白花花的银子。 虽然是数目不多,就是讨个好彩头罢了。 一听有钱,楚延佑立马打开。嘿!可就数他这个最鼓了,看着也是比其他的沉。果真还是祖母最疼他,连长岁的红包给的都比哥哥妹妹的丰厚。这回“不受宠”的小草终于有人疼啦! 可随后一扒拉,那笑容便僵在了脸上,分量重是重,怎么都是铜钱!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