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时秦时晙的另一个小厮同尘,恭敬的带着一个穿着苍兰色撮晕缬裰衣的身影出来。 “严小郎,倒是难为你来看我们公子了。” “我们公子之前过县试时,不知多少人恭维,眼瞧着府试没过,一个个不知多少人看笑话呢。” 严理群微微一笑:“秦兄本就才思敏捷,不过是如今文章差了些火候,明年必然能得偿心愿。” 同尘笑了笑,他自己也觉得秦时晙不过是被身体耽搁了,明年必然取得秀才功名。 “那就承蒙严小郎吉言了。” 严理群方才看望了抱病中的秦时晙,看着前两月还生龙活虎的年轻人如今便是面色惨白、有气无力,心里暗自引以为戒。 暗暗告诫自己一定要注重身体,好顺利准备十月份的院试,取得秀才功名。 若是像秦时晙如今的身体一般,莫说治国理家了,考取功名都是难事。 严理群与那和善的小厮同尘一路说话着,从廊下走到前院里,却是不妨看见了一个小丫鬟。 她穿着一袭桔子色绣舞人纹褶子裙和葡萄紫翻底菊花纹样半臂,内里是白色螺线无光纺里衬。 那女童用红绳绑着垂挂髻,头顶的蝙蝠纹金簪正在阳光下晃眼睛。 严理群看了两眼,倒是认出来,这是那次在博学书肆仗义执言的女孩儿。 自己本想着她是住在附近的小户女子,倒是没想着是这秦府的丫鬟。 “原来是你,你可还认得我?” 丁静竹倒是原本在一边看知了,一边走神,倒是不妨有个少年出现在自己面前。 端详了两眼,正是有过一面之缘的严理群。 连忙起身道:“原来是严小郎,倒是没想着能在这里见你。” 被丁静竹的杏眼认真瞧了一会儿,严理群更加觉着这泛着琥珀色的瞳仁像家里的狸猫,笑了笑道: “我来看望秦兄,他因为抱病的原因,不能一同参加院试了。” 丁静竹恍然道:“还未恭喜严小郎取得童生资格,想必不久便要去州府参加院试了罢。” 严理群笑了笑:“没什么好恭喜的,不过是科举开了个头而已。”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