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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妮妮透过车窗使劲往广场上瞅，厉之昀使劲和侄女贴贴，挤的妮妮更是整个人像壁虎一样扒在车窗上。

    妮妮看到自己认识的那个张奶奶在警察面前一直抹眼泪说话，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妮妮的小脸蛋上顿时露出一丝纠结之色。

    她不像爸爸他们大人一样懂那么多，一眼就分清楚谁是好人谁是坏人，但是她能感受到谁对自己是好是善意的。

    妮妮打开车门直接跳下车，贴着妮妮的厉之昀一时不查，差点从车里直接摔下！厉之昀连忙稳住身子坐起来！深深的吐了口气，目光冷冽的朝车窗外扫了一眼，没有下属看到他刚才的模样吧？谁看到挖谁眼珠子。

    在车里一直当透明人的一战：......

    “妮妮？”厉之霆眼尖的发现妮妮从车上下来。

    “爸爸！”妮妮没有自顾自就跑到张奶奶那里去，而是先找厉之霆。

    在经过厉之霆的同意后，厉之霆牵着妮妮一同往张奶奶那边走去。

    刚刚靠近，妮妮就听到张奶奶对着警察声泪俱下，“警察，求你们不要去抓我儿子，我们媳妇虽然也是买来的，但是我从来没有亏待过她啊！”

    刚才所有人打成一团的时候，她也是躲在讲台后面不敢露头，她可不会打架更何况年纪那么大了，要是不小心被误伤到这把老骨头还能要？

    “亏没亏待过不是你说了算，买卖人口就犯法，犯了法就要接受法律的惩罚，快老实交代你儿子和你媳妇现在哪里打工！”警察皱眉，满脸冷酷，丝毫没有因为对方是个老太婆就心软。

    “我也是年轻时候被卖进来的啊，我知道这里的女人不容易，我真的没有亏待过我媳妇，我儿子对她也很好，求你们放过我儿子吧！我们家还有个小孙子在读书，要是没了爸爸妈妈怎么办啊！”张奶奶哭个不停，颤抖着拿手背擦拭脸上的泪水，那满是褶皱的脸庞让人看得忍不住动容。

    妮妮看了眼张奶奶，又看了眼不远处的张古婆，明明都是两个年级差不多的老奶奶，怎么一个看起来面善一个看起来那么恶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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