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人上前,低声喝道:“你干嘛?怎么这时候跑回来了,忘了六爷的吩咐了吗?” “我……我……”司机在心中大叫,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反把自己憋地额头青筋直露。 黑衣人皱眉,谨慎地退了两步,疑惑道:“你怎么了?” “他没怎么,一点小手段罢了!” 一个声音猛地在背后响起,两名黑衣人咻然转头,就看到王一正对着他们微笑。 “砰!” 脑袋在王一手中轻轻相碰,他们甚至都没有说出一一个字,两眼一黑,便晕了过去。 “你是鹰王的人,我就不越俎代庖了。好好待在这里,我先进去看看。”王一便司机看了一眼,头也不回地进了宗家庄园,似乎根本不怕里面会有什么埋伏。 此时宗家会客室里,或站或坐接近七八个人,老少都有。只是分作两派,泾渭分明。 一边是宗芝婷扶着秦钟越,看上去势单力孤。另一边则是以一个戴金边眼镜的中年人为主,其他人都在他身后。 “宗老六,你大伯如今尸骨未寒,你就这么急着夺权?”秦钟越大声质问,脸色有些发白。 中年人看着对方摇摇欲坠的身子,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别人叫你一声鹰王,你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现在自己都自身难保,竟还敢在这儿摆谱。人最怕就是认不清自己的身份,我现在告诉你,你不过是宗家喂的一条狗罢了!一条狗也敢对着主人狂吠?” “你……”秦钟越喘着粗气:“你爹都不敢这么对我说话,你竟敢如此无礼!” “秦老……”宗芝婷小声唤了一句,轻拍对方后背。 “呵……我爹?”中年人不屑道:“现在家里是我做主,我敬他,他就是我爹,我不敬他,你看他是什么?”他转头冷眼看着两人,不耐烦道:“你俩的小命现在都在我手上,把字签了,大家都留点体面吧。” 秦钟越冷笑道:“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宗老六这般大胆。呵呵……宗家股权极为复杂,就算拿了芝婷的股份,你也把握不住!” “你说那些老家伙?”宗老六退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根雪茄:“你秦钟越都载在我手上,他们凭什么跟我斗?大伯死了,不知道多少人盯着宗家这块肥肉,内忧外患,这个黄毛丫头能做什么?只有我……才能带着宗家重返巅峰!” “你做事没有底线,只会害了宗家!” “我没底线?”宗老六哈哈大笑:“那大伯就有底线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他偷偷研究那些怪物的事吗……” “你……”秦钟越虎目一瞪,怒声斥道:“你在胡说些什么?” “切!”宗老六嗤笑一声:“他敢做,还怕我说?老东西都死了,你这条忠犬还想着维护他的名声?” “闲话少叙,赶紧签字!”宗老六拿出一打文件,说道:“我已经没有多少耐心了,不要冥顽不宁。我要上手段,你受得了,这个野种可未必受得了。” 秦钟越脸色一变:“他好歹是你侄女,张口野种,闭口野种,这就是你的家教吗?” 宗老六吐出一口白烟:“我可从没承认过她,叫声野种已经算给面子了。” 看着秦钟越脸色变幻,踟蹰不前的样子,他又笑了一声:“怎么?还等着你的救兵呢。” “告诉你,在你们签字之前,他绝对到不了这里!” “你……你说什么?”秦钟越脸色剧变,失声说道。随后身子一振,飞速掠来,似想擒贼擒王,打宗老六个措手不及。 “砰!” 一声巨响,秦钟越倒飞而回,口吐鲜血。 一位须发皆白的老喇嘛正立在宗老六身前,身子微晃了晃,脸色由青变红,缓缓恢复,这才道:“没想到鹰王身中剧毒,还能打出如此凌厉一击,佩服,佩服!” 宗老六脸色骤冷,狠狠摁熄雪茄,森然道:“你在找死,老东西!” 老喇嘛挥手阻止了对方说话,转头笑道:“能在‘至善’毒下坚持如此长的时间,并还有余力反击,天下罕有。想必鹰王凭的就是传说中的‘火里种金莲’神功吧!” “如今汝为鱼肉,我为刀俎。咱们打个商量如何?你将‘火里种金莲’交出来,小僧可以做主饶你一命。” “伦桑大师,你在说什么?”宗老六在背后大叫。 伦桑喇嘛恍若未闻,直直盯着秦钟越:“听说明空藏陨落在汉市,鹰王刚从汉市赶回,肯定知道其中一些内情。若能把《金顶大日经》的下落告诉小僧,我可以保你们二人安然无恙。” 秦钟越听到《大日经》三个字,忽地哈哈一笑:“喇嘛,《大日经》我的确知道在谁手里,只不过我怕你就算知道了,也没命去拿?” 伦桑喇嘛轻笑一声,念了一句佛号,淡淡道:“这就不劳鹰王费心了,如实相告即可。” 秦钟越嗫嚅半晌,刚要开口,就听门外传来一道雄浑的男声。 “《大日经》在我手里,你要不要来取?”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