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幻之眸-《極品神瞳在都市》
咯咯——兩具僵尸感應到有生人近前,喉嚨里發出聲聲低咆,激烈掙扎著想掙脫捕天網的束縛,只可惜都是徒勞,為了穩妥起見,唐國斌特意在捕天網外纏了一條兒臂粗的鐵鏈,把兩具僵尸跟捕天網一起牢牢裹住,想掙脫絕非易事。
程冬弈快步走到僵尸跟前,他第一次看清楚了僵尸的模樣,這是一男一女,表面上看起來跟普通人并無兩樣,就是兩顆尖牙和指甲比普通人長些,那兩對眼珠子一紅一綠,跟有色燈泡似的瞪著他瞧,綠臉女僵尸還對著他一個勁的呼氣,想來是在用這種方式抽冷子放尸毒。
程冬弈蹲下身子,開始用透視之眼掃描兩具僵尸身體,發現了一個很奇怪的現象,男僵尸身體里所有器官都不具備原本應有的能力,也就是說僵尸吃下去的東西不會被消化,心臟不再搏動,自然也不會再供血,心臟里有一些余血,但已經不能流動。
奇怪的是那具綠臉的女僵尸心臟還在跳動,只不過跳動的幅度和動作都很小,血液流動速度也是極慢的,她血管中流動的不是殷紅的鮮血,而是墨綠色的濃稠液體,除了心臟外其它器官并沒有恢復,可以說還處在死亡狀態。
程冬弈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物件,是古老爺子塞進他口袋里的,一個金屬注射器,用這東西可以取到僵尸體內的血液,但問題很快就來了,只有一支注射器,卻有兩具僵尸,男尸雖然沒有心跳,但身體里殘留的血液不少,要取上一管子小菜一碟,問題是取誰的更合適?
注射器只有一個,程冬弈猶豫了一下做出了決定,取女僵尸心臟內的墨綠色血液,做出這個決定純粹是站在研究價值的角度上考慮的,綠臉女僵尸的血更具研究價值,主意既定,他開始尋找時機取血。
綠僵已經有了一些粗淺的智慧,一雙碧幽幽的眼珠子緊盯著程冬弈手中的注射器,好像知道他要用這玩意做些什么似的,喉嚨里一個勁的咯咯低鳴,反倒讓小程同學有些不好下手了,畢竟拿注射器戳一個女人的胸不是件什么光彩的事兒。
“乖乖的,給我戳一下,就戳那么一下啊!”程冬弈天生不是做醫生的料子,手上拿著注射器一時間真不知道該怎么捅,捕天網上的格子眼本來就小,偏偏還纏了一根粗鐵鏈子,要戳中心臟難度極大。
綠僵根本不買賬,只顧奮力扭動身子掙扎不休,無形中又給取血增加了難度,程冬弈現在有些后悔應下了這樁差事,瞅準了用針頭連扎了幾下全然不中要害,扎了幾針后他發現了一個很無語的問題,這位僵尸妹紙身上還穿著一件魚鱗甲,別說是針頭扎就是用刀子捅也未必有用。
“古老爺子忒會折騰人了,這是狗咬烏龜沒處下嘴啊!”程冬弈苦笑著自嘲了一句,綠僵咯咯怪叫了兩聲用碧綠的瞳孔緊盯著他的眸子。
四目相對,程冬弈忽覺渾身一震,心頭涌起一個異樣的念頭,這具僵尸是可以控制的!就是這樣一個瞬閃即逝的念頭讓他捕捉到了一些東西,嘴里喃念道:“透視之眼、時光之瞳,還有……夢幻之眸,對了,就是夢幻之眸。”
夢幻之眸,金瞳傳承中的第三種能力,可以攝人心神,是一種可以完勝任何催眠術的異能,程冬弈自從得了金瞳傳承以來最常用的是透視之眼和時光之瞳,在成為古武者后夢幻之眸完全失去了作用,用拳頭說事比用異能控制人心神更加直截了當,他內心也更傾向于用武力解決問題。
夢幻之眸是存在的,這項傳承異能隨著程冬弈的成長不斷加強,卻一直被看做比雞肋還不如的玩意,遺忘在了記憶中的某個角落,現在跟綠僵對了個眼兒竟不知不覺用了出來,好像真可以用來控制僵尸。
程冬弈眼望著近在咫尺的綠僵,腦海中閃動著兩個字,睡吧,睡吧……使用夢幻之眸可以讓人暫時失去主觀判斷能力,思想和心神在不知不覺中被控,僵尸頭腦簡單,四目一觸之下很快被控制。
“夢幻之眸還是挺不錯的,只要控制住她的行動取血就方便了。”程冬弈低聲自語了一句,眼睛始終緊盯著綠僵瞳孔。
此刻的綠僵被夢幻之眸攝住,眼皮子往下一搭睡了過去,程冬弈立刻把目光投向另一具僵尸,只要能順利讓這家伙消停下來就好。
男僵尸很快也被夢幻之眸攝住,程冬弈有種感覺,現在他可以輕松命令男僵尸做任何事,腦海中念頭疾轉,腦海中閃過兩個字,睡覺,男僵尸雙眼一合寂然不動,這就是夢幻之眸的好處。
兩具僵尸全部消停,程冬弈把金屬注射器打橫咬在嘴上,伸手用最快的速度解開鐵鏈,把捕天網內的兩具僵尸倒了出來,很快他剝掉了男女僵尸身上的魚鱗甲,目光緊盯著女僵尸心臟部位。
針頭扎落,在僵硬的皮膚上折成了一個袖珍彎弓,就是沒辦法扎進女僵尸皮膚,她的皮膚實在太硬,比幾層牛皮疊在一起還要堅硬難穿,程冬弈苦笑著搖了搖頭,不得不說古老爺子再一次估計錯誤了,用注射器取僵尸血是件很可笑的事情……
庫房門外的唐大少一個勁的抽煙,這已經是第三根煙了,還嚼了兩顆口香糖,程冬弈進庫房已經大半個鐘頭還不見出來,他心里有些緊張,但嘴上又不好說出來,只能卯足勁對付香煙口香糖。
噗!一坨嚼干凈的口香糖吐到了庫房門上,唐大少終于忍不住罵開了:“臭小子,進去抽個血用得著花大半個鐘頭嗎?該不會是跟僵尸妹兒玩上了吧?”
這哥們說起話來口無遮攔,冷不防身旁傳來一個冰冷的聲音:“唐國斌,你進去瞧瞧,如果見到他在里面搞什么齷齪事兒直接一刀切了。”
唐大少皺了皺眉道:“不好吧,我和他是兄弟,咱做不出來。”
“切什么呢?我聽到這詞兒就流口水……”一個熟悉的聲音從庫房門口傳出,程冬弈踱著小方步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