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靂神火彈-《極品神瞳在都市》
人生總是充滿了巧遇,就像在微信上不經意丟了個瓶子,結果搖中個嬌俏寂寞的妹紙,有時候運氣也是一種實力。皮卡車饒了半圈,正好見到一輛被帆布遮住大半的大卡車從村西北角一個隱蔽的墻旮旯里鉆了出來,徑直向南方駛去。
神行嘿嘿一笑道:“沒想到這地方還有個過車的窟窿,不明白一群傻棒槌都擠在村口做什么?”
程冬弈目光一凜,透視之眼迅電般掃過對面的大卡車,驀然張口一聲沉喝:“追上前面的車,正主兒就在車上。”
神行方向盤疾扒,飛馳的皮卡車嗤一聲漂移掉頭,照著卡車屁股疾追過去,這輛皮卡是經過特殊改裝的,適合各種路況,性能遠勝于當今最頂尖的越野車,追上前方的卡車小菜一碟,不到兩分鐘就追了個齊頭并進。
卡車內坐的正是龍虎宗兩個姓張的,他們早發現有車咬屁股,八字胡張焱偏頭望了一眼皮卡車,冷冷的說道:“不知死活的東西,就讓道爺超度你們脫凡塵苦海。”說話時伸手從腰間掏出兩顆龍眼大小的黑球,側身曲肘猛擊在車窗玻璃上。
砰!車窗玻璃四分五裂,張焱手掌一揚把兩顆黑球擲出窗外,眼瞅著就要落在皮卡車頭,這種黑球叫做霹靂神火彈,是龍虎宗道士千年前煉外丹時無意中煉出來的失敗品,煉丹的道士當場被火焰燒成了焦炭,宗內的道士為了避免慘劇的再次發生把煉制這種丹藥的方子記錄下來作為警示,沒想到在百年后被一位宗內的奇才發現,并改良成了一種獨門暗器。
霹靂神火彈內蘊化骨磷火種,只要沾上物體就會迅速附著燃燒,而且這種火焰還蘊有極厲害的火毒,人只要沾上了即便是沒有被當場燒死也會很快毒發身亡,的確是一種歹毒無比的邪門暗器。
張焱對霹靂神火彈信心十足,隨手擲出兩枚立刻轉頭坐正了身子,在他看來一旁的皮卡車肯定會化成一團火球,車內人即便不被當場燒死也難逃火毒上身,就不用再去理會了。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兩顆霹靂神火彈即將落到皮卡車頭的瞬間,一股灼熱的勁風從車窗內飆出,宛如一只無形的巨掌把兩顆黑球瞬間推開數尺,只聽得嘭嘭兩聲爆響,兩顆黑球同時爆開一團磨盤大小的綠焰,兩團火焰匯聚成一片,盡數落在地下。
剛才隔空拍出一掌的就是程冬弈,他用透視之眼注視著卡車頭兩人的一舉一動,見到張焱掏出神火彈他已經先一步搖下了車窗,只等對方擲出神火彈便一掌隔空拍去,雖然神火彈并沒對車上人造成半點傷害,但這玩意爆開的威力還是嚇了所有人一跳。
唐大少緩過神來拍了拍胸口道:“這是是鬼東西,比燃燒瓶給力多了。”神行也被嚇了一跳,很自然的放緩了車速。
程冬弈半邊身子緊貼在窗旁,這樣能在第一時間做出反應,他轉頭望一眼身后還在熊熊燃燒的綠焰,臉頰上的線肉抽搐了兩下,瞪眼怒喝:“神行,車上有什么用的著的武器嗎?別他娘的藏著掖著,給哥狠狠嫩車上的雜碎!”他發怒并不是因為神火彈威力驚人,而是想到了一件事,那兩名被燒成焦炭的特戰隊員一定跟卡車上的八字胡老頭有關。
“瞧好了!”神行應了一聲,伸手迅速在方向盤側面按動了兩下,皮卡車頭兩盞大燈下方瞬間翻開一個暗格,如果人在車外就可以看到暗格內各藏著一個黑洞洞的槍口,這是他改裝的車載機槍,這玩意在人口稠密的地方是不能用的,一直以來都被當成了雞肋,沒想到今晚派上了用場。
噠噠噠——
槍口噴吐出一段兩寸長的明亮槍焰,高速射出的子彈在夜色中形成了兩條耀眼閃動的光帶,每分鐘五千發的射速足以把對面的卡車穿成篩子。
卡車跑得再快也快不過子彈,兩條光帶把車后輪胎直接轟飛,緊接著卡車整個往前傾出,一個側翻倒在五十米開外。
神行手指迅速在方向盤側面按動兩下,車頭燈下的槍管即刻停止了射擊,就在這時耳邊徒然傳來一聲暴喝:“繼續開槍!”
幾乎就在喝聲響起的瞬間,卡車內縱身跳出三條人影,神行再按下射擊鈕已經晚了,皮卡車內置機槍有個缺陷,槍口不能隨意調整射擊角度,為了能更好的隱藏槍口就有了局限,調整射擊角度全仗神行嫻熟無比的車技,但卡車上的人已經跳出了車外再怎么調都晚了。
“笨蛋,停車!”程冬弈一聲斷喝,不等車子停穩便伸手拉開車門跳了下去,就地一個團滾拔劍在手,一個縱身照著八字胡猛撲過去,應該就是這家伙殺死了兩名特戰隊員,這筆賬一定要算。
唐國斌轉頭望了一眼皇普蘭,臉上現出一抹不悅之色,沉聲道:“蘭隊,平時你說什么都好,姓唐的屁都沒放一個,不過咱兄弟只有一個,收點禮算個球,咱哥們拼命流血就不值錢嗎?就這么著了,哥也下去拼命。”話音既落,他伸手抓過長刀推開車門縱身跳出。
張倫和張焱早有默契,兩人跳出車外就呈八字形分散飛遁,毛僵一蹦一跳緊跟著主人,渾然不顧身后,轉眼工夫就去了數十丈。
程冬弈手挽短劍縱身疾追,他的目標只有一個,會丟冒火彈子的八字胡,不管怎么樣都不能讓這貨溜了,腳底涌泉穴氣勁激射,每一次落足都會騰起一團碗口大的灰霧,即便是在黑夜中都能看得清楚,只不過想捕捉到他的身影就難了。
張焱除了一手霹靂神火彈浸淫了幾十年功夫手上的功夫也是不弱,聽得身后勁風獵獵心知背后強敵將至,雙掌往腰間一沉頭也不回抬臂朝腦后就是一甩,十數顆黑溜溜的神火彈破掌飛出,挾著點點風聲朝飛撲而至的程冬弈激射過去,張焱這招不求克敵制勝,只求能阻擋對方前進的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