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石堆里的壇子-《極品神瞳在都市》
唐大少用的是一種華夏武魂特制的速燃火油,可以讓人體產生燭芯效應,把人體表面的衣物變成蠟燭芯,燃燒滴落的脂肪就像蠟油一樣支持不斷燃燒,最終把人燒成一堆灰燼,連骨頭都燒個干凈,用來毀尸滅跡最好不過,連棺材板墓地都省了。
程冬弈望了一眼燒成塊狀灰的尸體,掏出手機撥起了皇普蘭的電話,一個無法接通,再撥神行那小子的電話也是這樣,一股莫名的危機感瞬間涌上心頭,他皺眉說道:“哥,這里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我得趕去村子里瞧瞧。”
話音未落,程冬弈腳下一個滑步縱身消失在了茫茫暮色之中,只留下唐大少站在原地搖頭苦笑道:“娘的,這小子就是個重色輕友的主兒,什么首尾都留給哥收拾……”
莊家村陰宅外站著上百名軍警,大家把整座宅院圍了個水泄不通,所有人都戴著防毒面具,因為這座古怪的宅院內被一層氤氳不散的灰霧籠罩,剛才有兩名派過去一探究竟的士兵走進院門立刻倒地不起,這些灰霧是有毒的,公安局長杜鋒緊急調來了一批防毒面具,準備派人再進院子里查看。
一隊身穿隔離服戴豬嘴面具的警察準備停當,帶隊的正是刑警隊長胡漢良,他被趕鴨子上架有苦難言,他知道先前進入院子里的軍警和特殊部門的高手成了肉包子打狗,現在不知道還有沒有命在,他打心眼里不愿意成為第二個肉包子,可坑爹的杜局長好像吃定了他似的,點名要他帶隊上,心里鼓點子猛敲,豬嘴面具里含著一窩水,也不曉得是汗還是哈喇子……
杜鋒一臉嚴肅的站在院門口,伸手跟隊員們挨個兒握著,等到握住胡漢良的手掌時禁不住皺了皺眉頭,低聲說道:“漢良,你也不用太緊張了,一旦發現情況不對就立刻帶隊撤出來就好。”
胡漢良手心里滑溜溜的全是汗水,心里恨不得跺腳罵娘,人家特殊部門的高手都有去無回,有本事您帶隊進去啊!心里罵他千百遍,嘴上還得隨風轉:“杜局放心,我保……保證完成任務。”
杜鋒點了點頭,一臉正色的說道:“切記不要莽撞,安全第一,系好腰上的松緊繩,每隔五分鐘我會叫人拉一次繩子,如果你們沒有做出回應就是硬扯也會把你們扯出來,去吧!”
胡漢良咬牙點了點頭,伸手扶正胸前的微型沖鋒槍托兒,抬手朝身旁的隊員們一揮道:“餓死膽小的,撐死膽大的,走了!”
就在這時一陣飆風呼嘯而至,把杜鋒頭頂的大蓋帽直接掀飛出去,灌入脖頸的冷風讓這位局長大人禁不住打了個哆嗦,等他回過神來才發現面前多了個人,一個他看到就感覺腦門上大筋疼的人物。
程冬弈望了一眼灰霧繚繞的院子,禁不住合齒一嚼發出咯嚓一聲脆響,轉過頭來皺眉說道:“誰能告訴我院子里發生了什么狀況?”
杜鋒打心眼里不愿意跟這位程少打交道,只能對一旁的胡漢良擺了擺手說道:“漢良啊,你跟他介紹一下發生的情況,長話短說。”
胡漢良見程冬弈來到心里早在竊喜,他伸手一把扯下豬嘴面具說道:“特殊部門一男一女帶人進了院子,到現在所有通訊都已經中斷,我們正準備組織人手進去營救……”
這廝語言組織能力相當強大,寥寥數語就把整件事的來龍去脈講了個清楚明白,就連皇普蘭和神行的相貌也大概描述了一下,他現在想著就是能跟程冬弈一起進院子,有這位程少在身邊就等于多了幾成把握,印象中還沒有這位少爺辦不成的事兒。
程冬弈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抬手一指對面的青磚圍墻,沉聲說道:“你們有沒有想過拆了這堵破墻?”
胡漢良神情一愕,把目光投向了一旁的杜鋒,這種事兒還得由局長大人定奪,他這個做小兵的只管做事就行。
杜鋒臉頰上的線肉小幅抽搐了兩下,一臉嚴肅的說道:“里面的情況不明,如果貿然拆掉院墻不能保證其中的毒霧會不會擴散出去,為了安全其間我準備派人先進去探明情況再決定下一步行動計劃。”
“計劃?等你有了計劃困在里面的人只能火化了,墨跡!”程冬弈眉頭一挑冷冷的頂了一句,轉身大步走到了圍墻邊,運動透視之眼隔墻穿了過去,俗話說警察靠得住,豬婆會爬樹,他不相信這群警察能解決什么問題,用自己的方法盡快救人才是當務之急。
東面的天空中已經有了些許蒙蒙光亮,視線穿過墻體卻只能看到不足兩米遠,氤氳不散的毒霧好像是被某種無形的力量控制在院內,就好像是給整座院子套了一層內膽似的,要是沖進去不知道會遇到什么未知的狀況,有一點很明確,人肯定要被包裹在毒霧之中。
程冬弈一邊用透視之眼查看院子里的情況一邊快步朝前走,不過他始終貼著圍墻,這樣也不會引起太多人注意。
“咦!這些石頭是做什么的……”程冬弈已經不止一次在內墻邊緣看到這種酷似小墳包的亂石堆了,每走五米左右就會看到這么一堆,而且形狀大小相差無幾,他用透視之眼掃描了其中幾個亂石堆,發現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亂石堆從外表上看大同小異,但每一座亂石堆中都埋藏著一個老舊的壇子,就是鄉下腌制咸菜最常用的那種,只不過沒有上蓋,從壇口冒出來的正是那種灰霧,總共十余個壇子無一另外都揭開了蓋,或者說蓋子根本是多余的東西。
嘶——仿佛有一股冷風從杜鋒脖頸窩里灌入,又讓他激靈了一下,他見到程冬弈站在圍墻邊寂然不動,好像在皺著眉頭思索某些問題,徒然,他把頭猛的一轉,眼神瞬間變得冷酷起來,呆了五分鐘光景,杜大局長發現了一件怪事,原本站在圍墻邊的程少憑空消失了,也不知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