臟東西的威脅-《極品神瞳在都市》

    闖入暗道的僵尸碧兒停了下來,莊艷娥側身爬了過去,憑它的智慧很容易就猜到了這里是一條地下暗道,這樣更好,只要方向正確就能節省不少時間,可就在它掏出手機準備用定位時才發現這里根本沒有半點訊號。

    莊艷娥咬了咬牙,從口袋里掏出一個指南針打開,磁針滴溜溜的轉動,就是落不到正確方位,它這才感覺到事有蹊蹺,在地下根本沒辦法依靠風向、太陽、植被、影子……各種定位方法都成了虛設,現在只有兩種選擇,要么跟著感覺走,要么沖出地面。

    猶豫了半晌,莊艷娥伸手一指暗道前方,懸在手腕上的魂鈴叮鈴晃動了兩下,碧兒躬身鉆進暗道,抬頭翕動幾下鼻翼,迅速往前爬去,僵尸的嗅覺相當靈敏,可以感受到空氣中細微的氣味,尤其是生人的味道,有人的地方就一定有出路。

    毛大壯是黑鴨子村出了名的蠻牛,力大如牛。

    今晚是個好機會,毛大壯借著出門屙尿的托詞溜到了相好的小寡婦窗前,平時這兩人聯絡還有個暗號,敲窗三下,咳嗽兩聲。

    咚咚咚——咳咳!毛大壯用上了平時聯絡的暗號,把敲窗的手縮回來。

    窗戶很快打開,一個盤著發的女人頭從窗口探了出來,伸手就把一蓬葵花籽殼撂了出來,低聲罵道:“死鬼躺了板兒,冤家進了窗,還不快爬進來。”

    毛大壯聽到這話心頭一陣火熱,這寡婦就是不同,放得開,舍得玩,比家里的婆娘有趣多了,難怪有人說,崽子自家的好,老婆別家的俏,敢情還真有幾分道理!

    窗口自稱老娘的寡婦也不過四十歲往下的年紀,模樣生得平凡普通。

    毛大壯渾身像填滿了炭的火爐子,心頭一陣陣發熱,雙掌在窗沿上一搭引體向上跳進了房里,剛把窗關上就一把摟住了寡婦的腰,湊嘴上去就啃。

    都是過來人,不用瞎裝純。這一對上了大床,用腳指頭拉上土蚊帳……

    咚!灶屋里傳出一聲輕響,房間里的人渾然未覺,現在只要不抽掉床板,就是灶屋塌了兩人也不會管。

    灶屋角落的大米缸震動了兩下,隨著地面上的幾塊青磚一起挪開,地上露出來一個黑漆漆的窟窿,緊接著兩只手掌從突伸出來搭在了窟窿邊沿,這兩只手掌指甲有寸半長,手背上還長滿了卷曲的白毛,都已長到耷到了地上,也不知道修剪修剪。

    呼!一個滿臉慘白的女人從窟窿里縱身跳起,緊接著是一個滿臉漆黑的男人,再下一個還是女人,嘴唇烏紫,臉上彌漫著一抹沉重的死氣,血紅的眼珠子掃視了一遍灶屋,鼻翼翕動了幾下,它聞到了一股子熟悉的味道。

    叮鈴!莊艷娥魂鈴搖動,發出兩聲輕響,毛僵碧兒立刻快步走到灶屋門旁,等莊艷娥和張崇山過來才一個閃身出了門外。

    三具僵尸速度極快,循著氣味找到了臥房,這時床上的那對渾然不覺致命的危險已經悄然到了背后。

    莊艷娥站在床邊,一雙血紅的眸子緊盯著床上的一對人,身旁的碧兒和張崇山嗓子眼里咯咯作響,它們都在嘴饞床上人脖子內的鮮血。

    咯咯!張崇山嗓子眼里濁響兩聲,伸爪扣向男人后頸,莊艷娥伸手一把攔住,腕子上的魂鈴叮鈴一聲。

    大床上忘乎所以的兩人渾然不知身后多了三個饑腸轆轆的不速之客。

    毛大壯脖子被一只強有力的手掌扣住硬生生把他拖了下來。

    噗!張崇山一口狠狠咬在男人脖子上,尖牙刺穿大動脈留下了兩個血窟窿,鮮血涌泉般灌入它嘴里,男人痛得渾身發抖,當他準備掙扎時才發現身體已經沒有了半點力氣,只能徒勞的蹬了幾下腿鼓著眼睛死去,碧兒磨了磨牙齒,撲上前用利爪扣住尸體另一側脖子,湊嘴過去啃咬住。

    床上的小寡婦嚇得魂飛魄散,呆望著毛大壯瞳孔放大才想到要張嘴大叫,就在這時,對面的紫嘴唇女人用冰冷的聲音說道:“不想死就別叫,否則我會在你叫之前拔掉你的舌頭。”

    拔掉舌頭!小寡婦被這種前所未見的酷刑嚇呆了,手掌胡亂往身旁一抓摸到了一個小瓶子,這東西是老村長送來的,還特意囑咐要是碰上了什么臟東西就用這個潑過去,拿到手她就一直貼身放著,暗暗把瓶子抓在掌心,卻不敢用,對方有三個,這瓶東西只能等到關鍵時候再用。

    莊艷娥用血紅的眸子望著小寡婦,寒聲問道:“地下的暗道你會走吧?”

    小寡婦怯生生的望著對面吸血的僵尸,緊咬著嘴唇點了點頭。

    莊艷娥僵硬的嘴角掀動了兩下,沉聲說道:“穿上衣服,帶我們過了村子,你可以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