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五章,丐帮帮主-《圣武神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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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名锦衣华服的美貌妇人靠在种士良身边,手中捧着一爵酒,半似撒娇道:“大司马大人,大家乐呵了这么半天,酒也都喝了,可中奴家手中这盏酒,您可是还没有喝呢!大司马,这杯酒是奴家敬您的!恭祝大司马早日如愿,剿平叛匪!”

    种士良哈哈大笑道:“好!那就借你的吉言,祝本帅早日旗开得胜,打败叛乱的氐金人!来,美人,干杯!”种士良接过美貌妇人手中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美貌妇人拍起手来,欢喜道:“大司马真是好酒量!”说着话,一双柔荑却紧紧握住了种士良的手,全然不顾屋中还坐着另外三个男子。另外三名男子面色如常,只管喝酒吃肉,劝种士良也喝酒吃肉。

    种士良略有醉意,捏着颇有风韵的美貌妇人脸蛋,戏谑道:“美人,为了让你男人的官位再升一升,你可真舍得付出啊!不过你这个样子,本官喜欢得紧!女人嘛,像条死鱼一样最没有意思,还是解风情的女人看着才赏心悦目!人间至乐之事,必须得两个人心心相印才办得来!”

    美貌妇人吃吃笑着,斜眼望着坐在左边下垂首的中年男子,用手摩挲着种士良的脸庞,感慨道:“我男人在老家的时候,那是一等一的好男子,可是自从奴家见到大司马之后,才知道,我那男人空生了一副皮囊,大司马才是真正的男人!奴家要是有幸能嫁了大司马,做梦都要笑醒了!”

    种士良把妇人搂在怀里,在她脸上香了一下,呵呵笑道:“可是能把自己女人贡献出来的奇男子,放眼整个大越国也不多!至少我种士良是做不到的!尤其此时,我调戏着他的夫人,他还能坐在那里稳如泰山,面不改色心不跳,就冲这份定力,做个上将军也没有任何问题!”

    种士良抬起头,望向坐在左边下垂手,穿着青袍,最淡定最从容的中年男子,淡淡道:“非常之人,办非常之事!何郡守养气的功夫,称得上天下一流!说到何郡守,又得说说这一战。这一战,我们必须要保证能赢,毕竟劳民伤财打了半年,如果输了,对天下人都没法交待!索山安此次在东丘城兵败,刚好回到辽东,我让他从伍长重新做起!”

    身穿青袍的中年男子听了种士良的话,立刻起身,匍匐在地道:“回大司马的话,下官献出妻子也不过是想向大司马证明,下官是绝对忠诚于大司马的!下官为了大司马,可以舍出一切!无论是舍出妻子哪怕是父母和孩子,我都在所不惜!”

    种士良盯着跪在地上的青袍中年男子,微微一笑,半晌后问道:“何邦达,你确定你什么都能舍出来?”

    青袍中年男子正是多河郡守何邦达,只见何邦达以头顿地,以语气坚定不容反驳的声音道:“只要下官有的,大司马想要的话,随时都可以拿走!何某绝无怨言!”

    种士良点了点头,沉下脸道:“好,既然你有这样的决心,那本官就把此行最艰巨的任务交给你,你做统兵大将,率七千马步军兵搜山,务必趁着过年的时间,把这些贼寇一次性解决,好痛痛快快过个年!如何?”

    跪在地上的郡守何邦达面不改色道:“大司马英明神武!既然大司马有令,下官安敢不从?下官虽然是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可是一片报国的拳拳之心却是有的!下官可以带兵前去松山岭一带剿匪,就算马革尸还也是职责所在!毕竟这多河郡是下官的治下,下官剿匪不力,其罪当诛!”

    那锦衣的美貌妇人听到种士良和何邦达的对话,只好强颜欢笑道:“大司马,我男人虽然有一片报国之心,却没有领兵打仗的本事,还求大司马能放过他!”

    种士良冷笑道:“想做好一任地方官,哪有那么容易!既然这匪患是他治下的事情,那就理应由他去做!能在剿匪中活下来,是他的命,活不下来,也是他的命!那些死在匪乱中的百姓,他们冤不冤?难道他们就该死吗?”

    何邦达再次向种士良叩头,声音低沉道:“慢说是领兵剿匪,就算大司马现在想砍那些匪人,我何邦达也会一马当先冲在前面,甘愿做大司马的马前卒!”

    种士良点头道:“好!既然如此,现在你火速点起马步军七千,星夜出城,多带向导,一定要把盘踞在松山岭一带的氐金人一举消灭!”

    何邦达恭敬道:“是,下官遵命!只是下官出发前还有个请求,请大司马把索山安将军索将军派给我!我军中不能没有一员勇冠三军的勇将!”

    种士良点头道:“好!本官准了你的请求,等喝完这顿饯行酒之后,本官就传下将令,让索山安率部去攻打松山岭的氐金人!你们两个人,一文一武,绝对是能够配合精妙,完成这项艰巨的任务!”

    锦衣美貌的妇人脸上现出难过之色,她知道自己的男人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大司马这样做,无异于让她男人去军前送死!就算侥幸打赢了战争,她男人也是个死货,身后的命,还有什么用处?

    何邦达恭敬起身,倒了一碗酒,双手捧起酒碗道:“大司马,下官奉大司马之命,率兵进山剿匪,力求一劳永逸搞定这些反贼!上托皇上和大司马的洪福,下托索将军和三军士卒的威风,必然能够高奏凯歌,早日归来!下官敬大司马的知遇之恩,下官干了,大司马您随意!”

    只见何邦达端起酒碗,仰起头一饮而尽。随即哈哈大笑,向种士良鞠躬告辞,小碎步退出郡守衙门的后宅正屋,出去点兵去了。锦衣美貌妇人一脸哀怨,却也知道自己求情也没用,所以闭上嘴,只在心里为她男人默默祈求上天保佑。

    何邦达走出屋去之后,坐在上垂首的男子忍不住问道:“大司马,那何邦达并不会武功,也不会带兵打仗,您就这么派他去战场上剿匪,这不等于是让他送死吗?咱们部下有那么多能征惯战之辈,您却一个也不派,只派一个书生去,怕是要误了大事!”

    说话的男子,正是大司马府幕僚之一的薛成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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