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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

    慕音音的眼底划过丝丝迟疑。

    直至，祁漠将合作全部说完，他才笑望着问道：“怎么样，我这个方案还不错吧？”

    慕音音凝望着他，毫不犹豫地开口，“方案是好，但我想不通一件事情。”

    祁漠怎么可能不知道慕音音怎么想的，看着她似笑非笑道：“能合作是一种缘分，我觉得慕小姐很可以，繁星集团更是前途无量，如果你们早晚能起来的话，在我扶持之下，更快的起来，这对我来说，也未免不是一件好事，你说呢？”

    你说呢。

    这三个字，直接就变成了反问句。

    仿佛在表达，他看人很准，以后慕音音的公司会发展到让人崇拜的地步，那在这样的时刻下，他提前交好，也是一件好事。

    只是，他说的话，慕音音一个字都不相信。

    她看着眼前的人，豪不掩饰地问着：“我觉得，戚少可以说两句实话。”

    “实话？”祁漠仿佛来了兴致，看着眼前的人似笑非笑道：“一定要我说实话？”

    慕音音挑眉，看着他没说话，但眼神之中全都是坚持。

    因为，这个合作，他完全可以找更好的合作伙伴，不说她，哪怕是傅司夜或者陆斯年都是非常有利的合作对象，强强联手，一起再度变强，她很有自知之明，如果和繁星合作，可能会让祁漠的公司发展强度降低。

    看着慕音音凝望着自己的目光，祁漠无奈地摊了摊手，“行吧，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觉得这句话是不是实话？”

    慕音音：“……”

    她嘴角抽了抽，突然不想说话了。

    因为，从他的样子就可以看得出来。

    他不想说。

    那问再多，都没有任何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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